砚棠(考研中

要做站在追光下的追光者

【深呼晰】嘘——我的玫瑰他来了(二)

不是生贺!

一发永远完不了的我又写了后续

依然是小门铃的衍生喔,但基本跟原歌关系不大了

友情放一下【深呼晰】嘘——我的玫瑰他来了 前文链接

关于这个故事你永远也想不到的108种结局(bu

反转注意⚠️想不起来前面剧情注意⚠️

务必先看前一篇设定&正文再看这篇喔

一句话剧透:前文很多主观描述并非事实。

最后啰嗦一句:人无完人!不要骂我的人物!!!(除了bt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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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……是你?”欢天喜地的周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
 

王晰也愣了愣——房间里弥漫着浓重血腥气,好似刚发生过血案。

 

“你在家里干嘛了?”王晰打量了一下周深见人身上没有血迹稍稍放下心来,熟练地从口袋里拿了个白瓶子,拧开来捏着周深的下巴灌进两个药片,“你没受伤吧?是不是又砍了冰箱里的肉了?看来下次我还得把你拴上再出去。”

 

出门前周深哭得像个泪人,求他不要再把自己锁起来。

 

周深顺从地咽了,却没有在听王晰说话,后退两步靠在墙上,仔细思索着这一切。

 

他…他不是死了吗?我刚才亲手把这个混蛋扔到楼下了啊,是我做的梦?不是,现在我身上还有血腥味呢!可是被我扔下去的那是谁?难道……

 

“王晰!”

周深嚎叫一声扑到门前,被王晰一把拉回来扣进怀里。

“我在这儿,我在这儿浅浅。”

 

周深听了这话更发狂了,死命地挣扎,抓挠着王晰的后背。

“我不是周浅!!!”

 

“好、好,不是不是,没事了啊,都怪我不好回来晚了,天都黑了,深深一个人害怕了是不是?”王晰的薄毛衣被周深抓得多了有些地方都破了洞,后背的皮肤上也有伤痕。

 

周深忽然又平静下来了,沉默半晌后抱着王晰呜咽。

“我是害怕了,晰哥,你怎么才回来……你知道吗?有个男人盯上我了,他、他好像是个…是个bt,他……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他会对我怎么样……晰哥你一定要救我啊!”

 

王晰大概是第一千次听“周深”讲那个人了,于是照旧软言安慰他,等着药的作用上来,给人哄进屋睡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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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深”其实不是周深,是周浅,周深是他的双胞胎姐姐,已经去世三年多了。

 

王晰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都很紧密,两家关系好家住得又近,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,十几岁上两家长辈看着王晰总往姐弟俩家去的样子,也就想当然地以为王晰和周深少男少女对上眼了,却不知周深次次都是被迫当挡箭牌,尽管她多次说了小心点别让爸妈发现,热恋中的王晰和周浅却总是耐不住性子,偷偷在家里约会。

 

后来周深考上了医学院,去外省上了大学,周浅则因为独特的嗓音条件上了本地的音乐学院,这一年王晰文学专业毕业,在本地找了个编辑的工作,收入微薄但也够养活自己。

 

但好景不长,一次王晰和周浅撞上了提早下班抄近道回家的周浅爸爸,两个人来不及反应还十指相扣着,确是抵赖不得,周浅被一顿好打后爸妈一气之下将他扫地出门,王晰也受不了家里人的指责跑出来,筹划了一番决定给周浅单独租了个远些的房子住,他则是住在单位提供的宿舍。

 

周浅虽有些后悔没有向父母服软,闹得现在有家不能回,可也实在受不了父母对他和王晰感情的谩骂,于是决定自力更生,找了个附近酒吧驻唱的工作半工半读

 

驻唱这个职业总是天微亮了才下班,周浅步行回家,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。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,但作为一个成年男子,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受到什么威胁,即使他身材矮小一些,却也不至于在大街上被害就是了。

 

但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,即使在家里他也觉得周围有双眼睛,有时候是在浴室,有时候是在楼道,有时候是在阳台,可每当他往外看的时候,又没有人在。

 

后来周浅把这件事告诉了王晰,王晰也帮他检查过家里各处,并未发现什么异样,便安慰他说是他一个人住多心,周浅想王晰陪他一起住,可这里离王晰单位太远,每天上班不方便又经常加班,王晰就没有答应,只叫他放心。

 

很快到了暑假,周深没有买到时间合适的回乡火车票,只勉强抢到一张半夜到达的硬座,说是担心弟弟一个人住,所以下了车直接就来他这边,周浅要去上班于是把钥匙留在信箱里,方便姐姐直接就可以进屋休息。

 

可周深的生命却永远停留在这一天了。

 

泰格——这个人日后经常出现周浅的日记里,他的真实姓名或许我们永远不得而知了,他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上下班的路上跟踪周浅,在他的房间外安装窃听器、摄像头,直到这一天。

 

泰格大概“看到”周浅把钥匙放在信箱了,于是他潜进房间,关上灯等待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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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浅睡了没有一个钟头就哭醒了,王晰跟着惊醒,赶快把人搂进怀里,哄孩子一样拍着,只是周浅手腕上的锁链与这温馨的画面格格不入。

 

“晰哥……”

 

“嗯?”王晰停下手上的动作,撑起头吻了吻周浅,随后将铁链打开。

 

周浅时而清醒时而迷糊,这几年跟王晰正常交流的时间很少,大部分时间他都认为自己是正在受迫害的姐姐周深,抑或认不清人,将王晰当作那个凶手。

 

“我想姐姐…晰哥,姐姐那么好,为什么、为什么姐姐会遇到那种事,是不是都是我的错?如果我没有离开家,姐姐就不会来找我…如果我们当时能向爸妈低头,分手承认错误的话……”

 

“浅浅,”王晰打断他,“我们在一起不是错误,我们的错只在于没有勇气早早向爸妈说明,他们突然一下子发现了肯定很难接受,走到这一步也是没有办法。至于后面的事……我们不希望看到,也没办法预料到啊。”

 

“不,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……”

周浅没有继续说下去了,只是又阖上眼睛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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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浅自从那件事后在医院住了很久,每天吃药、打针,状态很不稳定,时而愤怒,时而悲伤,时而沉默,哭得眼睛成天肿着,到后来已经流不出眼泪了,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
王晰每天守着周浅,承受着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压力,也吃了几个月药,后来实在受不住带着周浅跑出了医院换了个城市躲起来,勉强找了个编辑的工作支撑度日。

后来有一天,王晰和周浅偷偷坐火车回了家,找到周深的墓地。

“真希望死的是我。”周浅跪在墓前,泪如雨下。

“别这样说,浅浅,姐姐不会希望你这样的。”王晰强忍住泪水,从背后拥住周浅。

“就因为姐姐爱我,不希望我伤心,我才更伤心。”

“浅浅……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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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某天,王晰下班回到家,却不见了周浅的身影。

桌上放着一支玫瑰,带刺的花枝上扎着一张纸。

 

 

晰哥:

       你在文章里写“玫瑰攥紧了会痛”,可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就不懂得放手呢?我理解你,但我不想让你痛,也自私地不想让自己痛,所以我选择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和你相爱我从未后悔,但希望未来的日子里,我们都能做一枝独秀的玫瑰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周浅

 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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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Hello大家好~这里是卡布的频道!今天想点什么歌啊?”

“哦你生日呀?好啊好啊等一下给你唱生日歌~”

“其实,今天也是我的生日。”

“谢谢大家,让我感觉…我不再是一个人啦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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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李,这篇稿子我这儿没问题了,你交给总编。”

“啊?没有啊,没有心情不好,只是今天这个日子……”

“没什么,没什么,一个老朋友的生日,太久没见面了,有点伤感啊。”

“嗯……有机会,希望能再见到他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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